本文由抖一抖逗瞎写,纯属虚构。
“......”
刘可可有些不耐烦,从她坐到白赟身边已经二十多分钟了,可白赟没再和她说一句话,只是自顾自地唱歌。
(资料图)
唱歌没什么,关键是白赟专挑汤文勖的歌唱,还难听得要死。
“累了累了......”
丢下话筒,白赟一屁股坐在刘可可边上,拿出手机又刷了起来。
几分钟之后,KTV自动播放起其他歌曲,刘可可再也忍不了,开口问道:“你来这里,一不喝酒,二不说话,难道就是要用你那动听到惊天动地的歌喉表现一下对旭旭的尊敬吗?”
“粉丝?”
抬眼瞧了瞧刘可可,她脸上厚厚的粉也遮不住红晕。
看起来憋得相当难受。
“点酒,挂在我名下,然后你想问什么尽管问。”刘可可皱眉道。
等的就是这句话,白赟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钞票堆成的砖块放在桌上:“给我讲讲林微语,这些钱都给你。”
2万就在眼前,刘可可眼神都直了,但很快便正了正色,起身喊服务生进来。
“老板说,这些钱看着配酒,哥,帮帮我。”
“明白,我去配点你抽成高的。”
服务生喜笑颜开,从桌上拿走了钱。
“有规定,我们不能直接拿客人的钱。”刘可可随便解释了一句。
白赟无所谓,花的是汤文勖的钱,他自己可没这个实力一口气拿2万出来。
“给我说说林微语吧,我想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。”
“坠楼的事情,我真的不知道,这半年微语很少来学校,就算是找到她家,她也很少见我。”
“微语是个好学生,成绩很好,不像我怎么努力都学不进去。她爸是个烂赌鬼,欠了很多钱,微语只能课后做一些兼职赚点钱还债,但其他的兼职根本就赚不了太多钱,微语找到我,说想来这里跟着我做事。”
服务生端着酒推开门,白赟一把将刘可可搂入怀中,假装两个人十分亲昵。
“老板玩得尽兴。”
服务生很识趣,放下酒和开瓶器,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便离开了包厢。
刘可可推开白赟,并没有责怪,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。
“可是微语那种性格的人,根本不适合这里的工作,经常被客人刁难也不知道怎么反抗,收入并不比之前高多少,久而久之她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,只是之前有一次,学校里有人知道了她在这里做事的消息,带了一群人来就为了嘲弄她。”
“皮肉生意做吗?”
白赟突然问道。
刘可可瞪大了眼睛,往边上过去了一点,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胸口。
“懂了,不做,你继续。”
“我们规定不能和客人发生关系,如果有需要的话,得去6楼......”
刘可可怯生生地答道。
“不是问你,我看不上你。”白赟郁闷,自己看起来很像沉迷色欲的人吗?
点起烟,白赟示意刘可可继续说。
“哦......自从那天有同学来了,微语就不太对劲了,可是无论我怎么问,她都不肯说,或许说出来会更加伤害她吧。”
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大概一年前吧......中间还陆陆续续来过几次。”
“你对警察也是这么说的吧。”
“嗯......”刘可可点点头,“至于更多的,我也不知道了。”
白赟笑笑:“至少有2个问题,你没跟我说清楚。第一,是哪些人来了KTV,第二,4月7号那天林微语在哪儿,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我只认识一个人,其他的都不是我们班的,他叫许凡。”
“第二件事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那天微语家里说她有事,没有来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白赟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,“这些酒你待会儿带走。”
“你就要走了?”
“我想问的已经问完了,没必要待在这儿了。”
“你花几万块钱就为了问这些问题?你和微语是什么关系?”
刘可可甚是不解,“你会帮微语吗?你会查清楚4月7号发生了什么吗?”
白赟看了眼刘可可,虽然在这种地方陪酒,但还真是单纯。
“怎么?你也想查清楚?”
刘可可摇头:“我只是不相信你。”
“发生这种事情,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,不过是常事而已,这座城市每天有多少人自杀?你知道数字吗?我想你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如果有钱的话,不如拿出来接济接济穷人,让还活着的人摆脱这种命运。”
白赟笑了:“说得很对,每天死多少人,我确实不知道。”
“可能你不知道,我这个人,从来不信感情,只相信钱,所以我不救穷鬼,想要摆脱命运,请自己动手,与我无关。”
“我查这个事情,不过是有人给钱,让我查清楚她的死因,仅此而已。”
“我不认识林微语,更别说她已经死了,查清楚事实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思?这只是一场交易。”
“只不过,你们都麻木了,就连最好的朋友莫名其妙自杀了,你也不过是丝毫不关心罢了,刚才你全程都没有什么情绪,甚至还不如素未谋面的陌生人。”
说完,白赟走出了包厢,目的已经达到,时间已经很晚了,他也该回工作室睡觉了。
他没有家——或者说他名下没有住宅房产,来到新阳市的时候,他全部的身家也就够租下老城区一个办公室,从那时开始,他的吃喝拉撒和工作,就全在那一个十来平的空间之内。
“许凡,新阳市国立中学高三7班学生,家里做一些小生意。”
找个人而已,对白赟来说并不是难事,随手在公共网络里一搜,就把许凡的人际关系给扒了出来——这个人,喜欢在社交平台分享自己的生活。
“4月7号......”
翻到许凡社交账号4月7号那一天,很可惜,什么内容都没有,但4月8日凌晨三点,有那么一条——“终于可以回家了,虽然很累。”
配有一张自拍照,一张大脸处于照片正中间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
虽然照片信息很少,但背景中有一块霓虹灯牌,都在新阳市混的,这个地方白赟知道。
关上电脑,办公桌上的时间显示01:23。将桌上的空酒罐丢到垃圾桶里,白赟往沙发上一躺。
回头想想,这一天太憋了,早知道不开车出去了,作为酒鬼,在KTV点了酒却没办法喝,简直比汤文勖不付尾款还让他难受。